10/28/2011

右傾的社會,毀滅的未來

台灣社會右傾地很嚴重。因為「只想好好過生活」,所以對於違反道路交通規則、捷運規則的人大勢抨擊、人肉搜索;然後對於人權議題、國家公權力行使的正當性議題,鴕鳥心態式地漠不關心:「那些跟我有關嗎?」。

Puma說得很中肯:

『我看八卦版和各大論壇都在罵記者和少年,一面倒地支持警察,到底什麼時候無照加上沒帶安全帽以及案底變成「死好」?!幹他媽的國道一堆BMW謀殺機器、這些鋼板厚到摔不死的在鄉民眼中快要都比這位少年善良、懂事、有智慧。如果只會在那邊嚷嚷活該,就不要在自己犯錯被社會烙印不得翻身的時候,在那邊靠腰大砲打小鳥。天龍到極致,也難怪馬英九支持者那麼多,物以類聚真是千古不變的真理。』

這種右傾的現象,真的很像威瑪共和時期的後段,納粹即將登場。這讓我想起2008年1106圓山事件之後,在殷海光先生故居的一場演講。那時林佳和老師就很慎重地談論「民主倒退不是不可能」的命題。

至於,如果要接著討論「台灣版的民主倒退」會走向哪種「台灣版的毀滅」?那麼我的答案是「馬英九先當選,接著迎向(毀滅國家主權的)兩岸統一」。別說我跳躍,基本上右傾的人沒啥人權意識,這種尚未覺醒的天龍人是不會排斥國民黨的。

然後我們會在中國的統治下像香港人一樣當個二等公民,然後周遭很多親朋好友會像德國人後悔希特勒一樣唉嘆當年真應該反對,凶狠一點的人會透過鳥籠議會跟卑微的遊行爭取公民權,再兇狠一點的朋友會人間蒸發。

總是會在這類心得後引用的萬年老梗:

『曾經在納粹時期被囚的德國新教牧師馬丁‧尼莫拉(Martin Niemoller),他在晚年懺悔自己一生的道德缺憾時,寫下:

當納粹黨來抓共產黨的時候,我沒有站出來為他們說話,因為我不是共產黨;當納粹黨來抓猶太人的時候,我沒有站出來為他們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當納粹黨來抓工會的人的時候,我沒有站出來為他們說話,因為我不是工會的人;當納粹黨來抓天主教徒的時候,我沒有站出來為他們說話,因為我是基督徒,不是天主徒;
當納粹黨來抓我的時候,已經沒有人站出來為我說話,因為他們都被抓走了。』

必須坦白面對的是,萬年老梗當年也被拿來反扁用。除了說「莫再提QQ」之外,我想這真的只能說是「絕對的權力導致絕對的腐敗」吧。就像美國的OBAMA,明明是民主黨,但我看他宰賓拉登還有宰格達費的方法,都不輸小布希啊,整個是全球的流氓。



張鐵志在《反叛的凝視》那本書提到,美國自從小布希上台後,學者們還有自由派才用復活過來,因為之前的柯林頓算是自己人(嬉皮、反越戰等等)。

所以有時我真的比較喜歡國民黨執政,人權理念vs邪惡帝國的戲碼總是比較精彩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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